【中国控诉】李鹏家族 谋屋霸产 请看博讯热点:“麻雀行动”
(博讯北京时间2014年4月04日 来稿)
私牢酷刑 无家可归
中国控诉:张翠平
我叫张翠平,我来自中国。我的家在中国的上海市闸北区蒙古路117弄7号,这是一栋祖祖辈辈几代人传下来的三层私房,丈夫田宝成是市公交公司的驾驶员,我用临街的一楼开了个买日用小百货的商店,我们夫唱妇随、安居乐业,虽算不上大富大贵,却也其乐融融。
我们平静安逸的生活在2001年10月被打破了。
因为我家的私房地处上海市的黄金地段,这里离上海最繁华的商业中心南京路步行只需十几分钟!这一位置在寸土寸金的上海越发显得宝贵,令不发商人与有钱有势的人垂涎欲滴!这段时间经常有三五成群身份不明的人上门威胁恐吓我们,要我们搬家。后来开发商经常带着流氓打手上门滋事,殴打谩骂,他们说给我家每人补偿二万八千八百元人民币,要我们立即走人。而我因为是嫁到田家的媳妇,只能算半个人补偿即一万四千四百元,我们据理力争要求他们出具合法征地拆迁手续,并按规定补偿安置,他们就大打出手,我的门牙被打断掉,夫妻二人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是伤。家里的窗户也被撬掉,水电也被强行剪断。这伙流氓打手的头子叫张少春,打砸过后有恃无恐地叫嚣说:“你们识相点,相中了这块地的是李鹏的儿子,你们不滚蛋我们就强行拆除!每人两万八千八,你只能算半个人,不要拉倒!要告去北京告李鹏去!”

这是我被动迁组雇用的流氓殴打的照片

这是李鹏家族抢我家房子地皮建造的商品房 (华祺苑)

从张少春的嘴里我们才知道,是李鹏家族看中了这块黄金宝地,他们仗着自己有权有势,要把祖祖辈辈住在这里的居民赶走,自己盖高档楼盘谋利。
于是,厄运接踵而来。
2002年12月26日,上海市闸北区政府在没有任何法律文书的情况下,带着几十个警察将我家的房子强行拆掉;我的丈夫也被单位停职在家;我的小商店连一分钱的货物都没有抢救出来,也被夷为平地了。为此,我们夫妇二人被迫走上了上访的道路,祈望政府能够依法补偿安置,讨回公道。
谁知道,上访维权的路在中国是条通往私牢酷刑的路,是条脚蹽手铐的路,是条血泪斑斑的死路!
十几年的上访之路,我们不仅没有寻访到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夫妻二人反而多次遭到闸北区政府信访办工作人员和警察等执法人员的伪证陷害。我被两次劳教两年半,丈夫被拘留一个半月、劳教一年三个月、判刑两年半。无数次被关私牢黑监狱,在监狱里我们夫妻二人都分别遭受了酷刑!夫妻二人共计坐牢六年零四个半月。十几年来,我们就这样生活在恐惧、牢房之中,我们夫妻也错过了最佳的生育年龄。
2003年4月24日,当我们夫妻二人手持上海市驻京办主任施兴元的亲笔信,去区政府排队等候区长接见时,却被政府以“聚众冲击国家机关”的罪名,关进了看守所,我丈夫以绝食抗议时,被监狱医院“五马分尸”绑了九天九夜!
2003年10月10日,我又被刑事拘留,被连续讯问22个小时,接着又被24小时戴上手拷站立,用高能灯连续照射,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还被警察撕头发、拳打脚踢和辱骂!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2003年6月2日至11月3日,5个月零2天的时间里,我丈夫被5到6个人24小时贴身监控,限制人身自由,最后却被以“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劳教一年三个月,我丈夫被关在看守所不让与家人联系,被警察殴打还不让喊痛,警察用厕所里的拖把往我丈夫的嘴里捅,他被打断了两颗门牙。
在这十多年的维权过程中,只要到了被中共认为是“敏感”日子的时候,我们夫妻就成为了政府的“维稳”对象,不是被投进监狱,就是被关进拘留所,受尽了威胁、恐吓、辱骂、毒打!
2006年6月,上海召开“六国峰会”前夕,我们夫妇二人又被莫名其妙地关进了监狱,丈夫被枉判二年半徒刑,在狱中被关两个月的紧闭;我被枉判劳教一年半,期间多次被关禁闭、上吊拷、捆绑、殴打与污辱……!
……!
闸北区信访办的工作人员多次警告我们说:“只要你们再去告状上访,就让你们无期徒刑分批吃!”
而这一切的苦难,仅仅是因为我家的私房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地区!仅仅是因为我要为全家讨一个公道!仅仅是因为我们夫妻要共同捍卫我们的财产!而权贵们在我们家的地基上盖起了高档住宅楼,一平米卖价四万元人民币!
这是赤裸裸的抢劫!而我和我的家人早遭此劫难,却不能去讨个公道!讨个说法!甚至连喊冤喊痛的权利都没有!这是个什么世道?这样的国家哪有我们老百姓的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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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 翠 平电子邮件箱:[email protected]
2014/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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