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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牢骚角:对‘广东乌坎’、‘飞越疯人院’、‘与狼共舞’三事的议论
(博讯北京时间2015年11月12日 来稿)
(说明,退休后没事常到公园牢骚角听人言论,经略加整理凑成文章。)
一,广东乌坎村的事 (1)
[甲] 网上消息:广东陆丰市有个乌坎村,暴发了村民与政府对抗事件,政府、警方现今的反应是把这个村实行封锁,对这个村进行断水、断电,并在进村的要道口设立关卡,禁止记者进入,水与食品也不能进入,当地的渔船不能出海。
[乙] 哦,断水、禁止食品进入是想把村民饿死;断电和不让记者进入是把村内与外界的信息隔绝,目的是封锁消息想把村民困死。
[丙] 我也看到这条消息,这个村人口约二万,是个侨乡;这事的起因是村官涉嫌在征地过程中从中克扣、渔利,村民上访没得到合理解决,引发了村民对政府的反抗活动,抗议爆发的前一天,有一个对强占土地带头抗议而遭羁押村民莫名其妙的死亡。现今的情况是村民与警察相互对峙,村民与警察都设立了路障,村民不让警察进村,警察也不许村民出村,并不许水和食品进村。
[甲] 如果某个村民想出村,警察与政府就拿出一份协议之类的东西让他签字,签字之后就可出村。
[丁] 如此的对抗,共产党不要再把坦克、机关枪拿出来派用场。
[丙] 我估计不会的,这是个侨乡,侨乡是个敏感的地方,共产党要顾及国际舆论,不敢乱来;还听说有三四个外国记者也在村中,所以消息对外难以封锁。
[乙] 我也估计共产党这次不会进行武力镇压的;现今国际、国内政治气候不是发生‘六四’的年代,武力镇压的结果必定是卡扎菲的下场;现今只能采用断电、断水、断粮这种比较‘温和’的方式把村民饿死、困死。
[丁] 比较‘温和’的方式?亏你讲得出!把村民围困在村内,再进行断电、断水、断粮,这是在进行‘绞杀’!还‘温和’在什么地方?
[乙] 我讲的‘温和’是与以前‘把坦克、机关枪拿出来派用场’相比而来的,对比之下,这种做法还不‘温和’吗?
[丁] 村子已被围困,断电、断水、断粮,这些村民能坚持多久呢?2011-12-19
[网上消息]
2011.12.10,南方日报报道:汕尾市举行新闻发布会,向媒体通报对陆丰东海镇乌坎村村民聚集上访处理情况[摘要]:1,事件:9月21日,村民因土地、财务、选举等问题对村干部不满,到陆丰市政府非正常上访,部分村民有毁坏公共财物、冲击有关机构的行为。11月21日村民又一次到陆丰市政府非正常上访。2,分析起因:村民对村内利益等问题提出的诉求,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炒作、利用、煽动。3,处理:对村党支部书记薛昌、副书记陈舜意予以免职处理,并立案查处。冻结有争议的有关合作项目;取缔“乌坎村村民临时代表理事会”、“乌坎村妇女代表联合会”。
2011.12.10.大洋网,汕尾市人民政府召开新闻发布会,说:“••••••事件被村内外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所炒作、利用、煽动,企图将事件升级。”强调:“有境外势力对这次事件推波助澜,致使本已本息的事件又趋严重,改变了事件的性质。
2011.12.18.香港明报在报道中国大陆广东省陆丰乌坎村抗议事件中指出:乌坎村1.3万人,已被官方断粮多日,目前仅有7天余粮,在上千武警团团包围下,6000多村民昨天再发起游行示威。明报报道:乌坎的地摊市场仍有交易,有自行养殖的鱼类和少量蔬菜。村民们都说菜贩没有涨价,鱼贩则自行减价,表示与乌坎共度难关。••••••
2011.12.21南方日报报道:广东省工作组进驻陆丰解决乌坎事件。 关于乌坎事件的成因与性质,朱明国传达了汪洋书记的指示:“乌坎事件的发生有其偶然性,也有必然性,这是经济社会发展过程中,长期忽视经济社会发展中发生的矛盾积累的结果,是我们工作‘一手硬一手软’的必然结果。作为负责任的政府,必须直面和解决好这些矛盾和问题。”
二,广东乌坎村的事(2)
[甲] 人民日报发表社论:说广东乌坎村的事已经平息。
[乙] 平息了?怎么平息的?
[甲] 政府答应了村民们的五项要求。
[乙] 以我看:远远没结束!那个被羁押的人不明不白的死,不追查清楚村民们肯罢休吗?
[丙] 听说:政府已经同意村民的要求,请国外的医生来对尸体进行解剖检查,追究死因。乌坎村村民的这次对抗,看来是有‘聪明人’在后面按排、指挥;公安局要来抓人,村民在要道口设置路障,不让警车开进来抓人;武装警察冲进村捉人,一帮八十多岁的老太挡在前头,把警察拦住;警察扔过来催泪瓦斯,村民们把它拾起来扔进预先准备好水桶内;当武装警察拿起大棒打人时,村内的年青人也拿起了大棒还击。刚开始对抗,村里就成立了由十九人组成的‘妇女代表联合会’进行活动与对外谈判。
[乙]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村民肯定要怕被秋后算帐。
[甲] 人民日报社论上许诺不秋后算帐。
[乙] 不秋后算帐?以我看:很难说!共产党的许诺能作票吗?香港回归时说港人治港,五十年不变,但共产党肯真正的让港人治港吗?一直在对香港进行权力渗透。当年,一些参与六四事件大学生,不都是上了黑名单吗?
[丙] 如果是依理、依法、公开、透明,正大光明、实事就是的搞,共产党是搞不过任何人的;共产党历来就是靠搞阴谋诡计取胜,搞阴谋诡计是任何人都搞不过它的;原因是它从来不存在‘诚信’二字。
[丁] 是啊,听官方关于放人的用词,放人似乎不是按法应当放出来,而是共产党法外施恩放出来的。
[乙] 如此的目的,一是让村民对共产党感恩,二是拖个尾巴,便于秋后算帐;放出来的人以取保候审的名义放出来的,是随时可以再捉进去的。
[甲] 这件事如果放在毛泽东时代,早就镇压下去了。后代的领袖必定要比开党的领袖手软。
[丙] 他们人是一样的,对老百姓都不会手软的,关键在于时代不同了,世界政治环境不同了;卡扎菲手硬不硬?结果怎么样?可以讲:毛泽东就是活到现在,他也不敢明打明的动用军队镇压;六四事件如果放在现在,这事情也就成功了。
[乙] 是的,现今共产党对学生的收卖、控制更严了。
[丙] 乌坎村村民斗争的结果,是在大陆成立了第一个‘不受共产党控制’的村委会;可以讲:这是他们的斗争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也是局部的胜利,今后的路还很长,共产党必定不肯善罢甘休。
[戊] 上头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今后肯定要处处拿捏、刁难他们,这个村的村民今后要苦了。
[丙] 共产党这次让步,是村民团结的结果;村民今后苦不苦取决于他们今后是不是能保持以往的团结;共产党善于对不依从它的群体组织进行分化瓦解,先是对其人员进行个别交谈、个别收买,这组织内部必定会相互猜疑、产生内拱,这群体也就分化瓦解,首要份子也就被严惩。如果一些村民在个别谈话时相互出卖,哪他们今后真的苦了。在放人时,共产党希望被放的人今后要有重大的‘立功表现’;你们说说看:在这情况下什么样的行为是共产党所希望的重大‘立功表现’?
[乙] 检举别人、揭发别人、乱咬别人;帮助共产党达到对乌坎村这一维权组织分化瓦解的目的。
[丙] 这还不够;官方多次在新闻发布会上强调:“有境外势力对这事件推波助澜”,共产党会不想对这‘境外势力’进行叫板吗?共产党希望被放出来的人按它们的旨意进行‘检举、揭发’,共产党好把它作为‘证据’,对‘境外势力’叫板。
[丁] 我上个星期日听到有人讲:“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思想是邪恶的。”我不是‘毛派’,但我认为:‘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句话在当今中国的国情下没错,它符合中国现今的国情;你们想:腐败政权的官员要能继续腐败捞钱,他们不用枪杆子维护这腐败政权行吗?老百姓想阻止腐败政权官员侵吞自己的血汗钱,不拿起枪杆子推翻这个腐败政权行吗?也有人高嚷着老百姓不要采用‘暴力’的方式维权,而要以‘合法’的方式维权;但在共产党统一领导下的中国,‘合法’的维权方式有用吗?你进行上访,信访办就给你拖,把你从黑发拖到白发,再从白发拖进棺材,你的诉求也就不了了之;弄不好还要把你关进拘留所、黑监狱、疯人院。你进行诉讼,法院即不受理又不说明不受理原因;这都是信访办与法院明显犯法的无赖行为,但老百姓拿他们有什么办法?以我看:结束腐朽政权需要枪杆子,没枪杆子的威逼,利益既得者肯放弃他们手中的权力与利益吗?维护自己的权利、利益在无奈的状态下也只能采用暴力,只是要有策略、要控制好力度;你一味的想以不违法手段维护自己利益,你奈何得了刁官及各政府部门的违法行为吗?在当今,老百姓要想成功的维护自己权利与利益,就必须要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意志,还必须要有‘大不了弄个鱼死网破’的勇气,如果没这勇气与意志,维权只是在自找麻烦的空忙。
[乙] 是啊,在共产党的统一领导下,官员们用违法的手段阻止老百姓的合法维权,真的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在网上流传着一个段子,讲出了老百姓维权难的现实:你和他讲道理,他和你耍流氓;你和他耍流氓,他和你讲法制;你和他讲法制,他和你讲政治;你和他讲政治,他和你讲国情;你和他讲国情,他和你讲接轨;你和他讲接轨,他和你讲文化;你和他讲文化,他给你讲孔子;你和他讲孔子,他就和你讲老子;你和他讲老子,他就给你装孙子。
[丁] 在这国情下,如果不采用一些特殊手段,能成功进行维权是不可能的。这次乌坎村的维权,如果不闹点事出来,上头不可能会重视解决的。
[已] 不过,我终归认为,维权不能违法。
[丁] 你有这种想法,如果真的受了委曲之后,还是呆在家中默默的承受委曲吧。在现今,犯不犯法,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法律说了算,而是官员们说了算;上访犯法吗?他们或拖或不理睬,或者说你是在违法缠访将你关进拘留所,或者把你当作精神病将你关进疯人院。以我看:乌坎村村民这次维权能够取得胜利,一是团结,二是敢于发怒,三是得益于舆论的支撑;这三点是缺一不可的。他们的敢于发怒表现在以下几点:1,敢于赶走自己所不承认的村委会及有腐败嫌疑的村支委,村民自己选举成立了二个自治组织:“乌坎村村民临时代表理事会”、“乌坎村妇女代表联合会”;2,敢于对陆丰市政府信访办的处事不公、处事不力发泄愤怒,做出了毁坏公共财物、冲击机关的行为;3,敢于同警方对峙,警察进村抓人,村民们敢于以武力相对抗来进行自卫及保护自己的代表,在路口设置路障,不准警察与官员进村;4,敢于与共产党及其政府相对抗,不满足先决条件,一切免谈。做出以上四件事是在犯法吗?按现今的法律来讲肯定是在犯法;但如果不做出以上四件事维权能成功吗?不可能。2012-1-7
三,三桩事件的异同
[甲] 近段时期上网,再也看不到广东乌坎村的新信息,看来乌坎村的事真的已经平息了。
[乙] 有传说,上头给事件中死去那人家属的赔偿金是一千一百万,创中国历史上死亡赔偿金的最高。
[甲] 高达一千一百万?
[乙] 我是听到传说。
[丙] 这是有可能的,死亡赔偿金正在节节升高,人的生命越来越值钱这是肯定的;我记得最早的死亡赔偿金是一二万,后来是十八万,再后来是二三十万,上次胶州路火灾的死亡赔偿金突然攀升到九十六万,这次突升到一千多万有什么不可能呢?
[丁] 不是人生命值钱不值钱的的事,人的生命应该是无价的;毛泽东时代把因抢救一点点国家财产而死的人捧作为英雄,[比如,看到一根原木被洪水漂走,下水捞取,结果人被洪水淹死、冲走]以此来鼓励老百姓以生命去保护一点点的‘公有财产’,这实质上是对生命的漠视。死亡赔偿应该是对责任方的一种高额惩罚性赔偿,只有如此,责任方才可能在今后善待生命。
[丙] 善待生命?现今当官的、做老板的只想善待自己的生命,怎肯善待别人的生命?现今,官员自己吃特供食品,让老百姓吃微毒食品,这是官员善待了自己的生命,老板注重了自己的暴利而漠视百姓的生命。官员庇护危及矿工生命的黑煤窑、庇护榨取工人血汗的血汗工厂,这是官员只图谋利收受贿赂、老板只图暴利而漠视矿工、工人的生命、利益。官员用钱驱使黑道人物把上访人员进行威胁、暴打,或关进黑监狱、疯人院,共产党却默许这种事的存在,这是共产党为了巩固自己权力的垄断、官员为保住自己既得的利益而漠视上访人员的生命与权利。胶州路火灾事件的死亡赔偿金额突升到九十六万,原因是死者家属不依不饶要追究实际责任人的责任,在现今官商一体的情况下,官方敢让老百姓追究实际责任人吗?这是官员为保自己而作出的让步;以我看:这次乌坎事件中的死亡赔偿一千多万是有可能的;人在拘押中、在政府部门的监管之下不明不白死亡,政府官员肯定是有责任的,这种事能让家属与村民深究下去吗?进行高额赔偿的目的是不想让家属与村民再追究下去;上次胶州路赔偿九十六万的原因也是家属不依不饶的要求追究责任人。
[甲] 据政府官员说,这死亡的薛锦波有哮喘和心脏病史。
[丁] 即使他真的有哮喘和心脏病史,哪是什么原因诱发了这病的发作?是什么原因使他站着进去,躺着出来?
[丙] 现今一些真正能代表村民利益的村长、村民代表在代表村民维权的过程中不明不白死亡,最后的调查结果往往都是与政府官员无关的意外死亡;以前有:湖南佛光村的村长游济安、浙江寨桥村的村长钱云会,这次是广东乌坎的薛锦波,这些人在参与维权前都活得好好的,为什么在维权过程中,他们的生命会变得如此的脆弱?他们在维权过程中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的容易死?
[丁] 是啊,在有些特定的场所、特别的场合,人的生命就会变得极其脆弱,变得特别容易死;以前有过报道:在派出所及拘留所内,被关押人员曾出现躲猫猫死、喝凉水死等多种离奇的死法,这种死法为什么不在别的地方出现呢?
[丙] 昨天我看了“杨金德讲述遭遇刑讯逼供的视频”:杨金德原先是河南省民企老板、南阳市第四届政协委员,南阳政法糸统的司法监督员,因不满其公司8.6万元被南阳市卧龙区法院划走,从而带领员工前往法院讨要说法并进京上访。河南警方将其抓回后给他戴上了“黑社会性质组织的头目”的帽子,被关到特制的笼子里,露出头部,让警犬来舔脸,这称之为“鬼洗脸”;被戴上脚镣手铐后,和狗关在一起,这称之为“与狼共舞”。一年前还意气风发的企业家,因受尽折磨,瘫痪在看守所。
[丁] 这视频我也看过,这南阳公安局还有别的酷刑,有一名称叫“坐火箭”,就是把啤酒瓶塞进肛门后让其双脚腾空;还有名称叫“吊大秤”,就是把人倒吊在空中晃悠;杨金德自述称其遭受当地警方的15种刑讯中,还有殴打、罚跪、灌辣椒水、针扎等等;这是共产党的天下,施以这种酷刑的警方残暴,但那些默许、容忍、包庇、遮盖这残暴存在的共产党官员更是残暴。
[丙] 在这种酷刑下,人怎会不死、不瘫痪?有理由怀疑各地派出所、拘留所的拘押者离奇死亡的原因这是承受不住如此的酷刑;那帮‘执法者’要你招供采用酷刑,要你做疯狗乱咬别人也用酷刑,要你屈服、服从他们的意志还是用酷刑,乌坎村的薛锦波极有可能就是经不住如此的酷刑而死的。
[丁] ‘与狼共舞’案件的杨金德二审律师朱明勇是好样的,他敢把这视频公开,他还把二审时的情节写进了他的博客;我敬佩他一句话:“你们关得了我的麦克风,但你们关不了我正义的声音。”他也实际做到了。
[丙] 这博客我也看到了,在二审法庭上,杨金德高喊:“你们遮不住十三亿人的眼睛,你们作假案的枉法行为一定会被识破的,你们一定会被送进监狱的。今天,今天是你们最后的疯狂。”,当时,法官命令法警将其押回[抬回]看守所。
[戊] 他们“遮不住十三亿人的眼睛”?他们手中握住了枪杆子,有必要遮住十三亿人的眼睛吗?他们如果真的想“遮住十三亿人的眼睛”,这有什么难度?他们如果说:‘中国大陆的煤球都是白的’,你们不相信?他们马上发动其八千万党员用白漆、镀料在一夜之间把大陆所有的煤球染成白色,第二天把‘白煤球’放在你面前,你们还不相信吗?你们还不相信?那你到全国各地去看看,哪一个煤球不是白的?当然,维护假话的‘正确’需要的是钱财,维护假话‘正确’的成本也是高昂的;但共产党及其官员为了表明自己的‘永远正确’,他们还会在乎钱吗?他们掌握了中国人的钱袋,还会缺钱吗?
四,谁都可能得‘偏执性精神病’
[戊] 你们还记得武汉‘飞越疯人院’那件事吗?2011年6月10日,荆楚网消息:••••••武钢委托湖北省人民医院法医精神病司法鉴定所对徐武进行医学鉴定,还邀请上海精神卫生中心、中南大学湘雅二医院二专家进行咨询,鉴定所的鉴定意见是:“徐武患有偏执性精神障碍,建议监护治疗,定期临床评估。”记者通过二位应邀参加徐武精神病医学鉴定咨询的教授谢斌、王小平了解到:“精神病有十大类一百多种,每一种的特点不同。其中,偏执性精神障碍多数在中年得病,早年难以觉察,之后缓慢发展,逐渐形成一套糸统而固定的妄想。患者的情感和人格相对完整,只要不涉及妄想的内容,周围人就觉得他们很‘正常’:抱怨的事情似乎有事实根据,说话貌似符合逻辑。但患者的妄想多坚信不疑、不能被说服。常伴有反复控告、根踪、逃走,甚至伤人、自伤或自杀的行为。••••••”记者获悉,鉴于徐武监护人徐桂斌要求接徐武回家,武钢炼铁厂和武钢二医院表示尊重监护人意见,并告知徐桂斌:徐武是偏执性精神障碍患者,需要继续治疗。如接回家,其监护责任由徐桂斌承担。徐桂斌同意承担监护责任,已在武钢二医院办理徐武出院相关手术,徐武已出院。
[丙] ‘专家’不愧是‘专家’,用‘似乎’来否定‘有事实根据’,以‘貌似’来否定‘符合逻辑’;如此的否定,是领导们、专家们的特权与专利,究竟是‘有事实依据’还是‘似乎有事实依据’?究竟是‘符合逻辑’还是‘貌似符合逻辑’?这是由他们来决定的,是容不得别人有异议的。
[丁] 从二位精神病教授的分析中,我们可以看出:中国信访办的领导确实不愧是领导,当领导的确实不同于‘老上访户’的‘周围人’,虽然“周围人觉得他们很‘正常’:抱怨的事情似乎有事实根据,说话貌似符合逻辑。”但领导却从‘老上访户’的‘似乎有事实根据,说话貌似符合逻辑’言语中找出了‘不正常’、‘不符合逻辑’,为了构建和谐社会,把一些‘老上访户’认定为得了‘偏执性精神病’。
[丙] 依据这二位精神病教授的分析,我们这些经常在此地讲共产党不好、讲社会主义不好的老头子都患有‘偏执性精神病’,虽然我们“抱怨的事情有事实根据,说话符合逻辑。”但如果有人在‘有事实根据’前加了‘似乎’二字,‘说话符合逻辑’中添进了‘貌似’二字;我们这些老头又对自己的观点‘坚信不疑、不能被说服’,在这情节下,我们这帮老头子还不是都应该进精神病院强制治疗吗?
[戊] ‘专家’不愧是‘专家’,经过他二人‘似乎’合理,‘貌似符合逻辑’的分析,那些经常反复上访的老上访户还可能不是‘偏执性精神病’吗?我想问的是:那些老上访户为什么会把所上访的事成为‘涉及妄想的内容’呢?老上访户‘固执’、‘偏执’的认为自己所受的委曲事实确实存在,‘固执’、‘偏执’的认为官员及信访办理应替他们解决确实存在的问题;但官员及信访办反复、‘固执’、‘偏执’的认为上访户委曲的不存在,又‘固执’、‘偏执’的不替上访户解决存在的问题,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把这些官员、信访办工作人员当作‘偏执性精神病’?如果‘别人’不赞成这二位‘专家’这一‘似乎’合理,‘貌似符合逻辑’的分析,但他们仍‘坚信不疑、不能被说服’,我们是否也应怀疑这二位教授级的精神病专家也患有‘偏执性精神病’?我‘固执’的认为:不但普通老百姓有可能得精神病,领导、专家也有可能会得精神病,就是谢斌、王小平这二位教授级的精神病专家也可能得精神病,就是身为北京大学司法鉴定室的孙东东主任也可能得精神病,他说:“对那些老上访专业户,我负责任地说,不说100%吧,至少99%以上精神有问题——都是偏执型精神障碍”,“偏执型精神障碍属于需要强制的一类。因为它扰乱社会秩序”,孙东东的这些言论中透出了‘偏执性精神病’的症状。
[戊] 这三位精神病教授的分析,同极权统治者的需要十分合拍,使得他们有了把‘不同政见者’、‘民运人士’、‘异己份子’、‘维权者’这些‘社会不安定因素’关进疯人院的‘科学’、‘理论’依据。这三位精神病教授的分析,也是我国精神病人多的原因,精神病人多是社会主义制度的一项特色。
[丁] ‘飞越疯人院’的事件,最后是请‘专家’再一次为徐武做‘鉴定’,以‘证实’徐武确实有‘偏执性精神病’、权力机构一惯‘没错’、徐武与网络媒体无声为结束。‘与狼共舞’事件,看守所委托南阳市中心医院成立了专家组对杨金德进行了体检,结论是:杨金德不存在遭受酷刑;南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已对杨金德进行终审:罪名成立,有期徒刑18年、罚金40万,刑讯逼供不存在。以上的二件事,足以看出中国司法的黑暗,这种‘鉴定’为什么不在异地做呢?
[戊] 放在异地做‘鉴定’?结果肯定是相同的,此地与异地不都在共产党的领导之下吗?现今的腐败造成了司法昏暗,司法的昏暗促进了腐败的倡盛,这是制度的问题,极权制度下必定会造成司法的昏暗。其实,上头也知道现今司法的昏暗,但要维护极权统治,需要如此昏暗的司法。如果司法不昏暗,共产党官员的丑恶事不都是要暴露出来了吗?如果不是穷凶极恶的把老上访户关进黑监狱、疯人院,这强肉弱食的社会会如此的‘和谐’、‘稳定’吗? 2012-1-11
五, ‘与狼共舞’案中的疑问
[丁] 我想表达的意思是:为保证结论的正确,首先、必须要保证程序的正确。如对徐武是否有精神病的鉴定,为什么不许他在广州做呢?为什么非要在武钢所委托的本地医院做呢?杨金德的案子,我认为网上质问得有理,杨金德的罪名是否成立暂且不讲,他是否受到刑讯逼供也暂且不讲;但在二审前,他肌肉萎缩、下身瘫痪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现今存在以下疑问:
1,他在看守所近一年的时间,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他的身体显然不适合继续羁押,南阳中院为什么对他的‘取保候审’的申请不予答复?
2,对于他的伤情鉴定要求,相关方面为什么要保持缄默?
3,警方是他被羁押后的监护者,有必要也有责任对他的瘫痪给予合理的解释。
4,一年后由看守所委托南阳市中心医院做鉴定,这些由看守所单方面委托的‘专家组’,家属能相信吗?这些由看守所单方面请来的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报社电视台记者,家属能相信吗?检查时为什么不让家属、律师在场?
5,‘专家组’的鉴定是:“••••••分析认定杨金德目前无失明、耳聋的临床证据;根据皮肤、肛肠科检查,结合肛镜检查,分析认定杨金德目前未见皮肤及肛肠损伤的临床证据;双下肢不活动,检查不合作,膝反射活跃,结合全脊柱磁共振检查未见异常,分析认定杨金德目前因双下肢不活动,存在废用性肌肉萎缩,无脊髓性损伤的临床证据。”要问:这鉴定为什么要在一年之后才做呢?一年前的皮肤、肛肠损伤,现今还鉴定得出吗?是什么原因造成他双肢不活动,存在废用性肌肉萎缩?
6,在对杨金德做鉴定前,为什么要把他作为刑讯逼供的证据,留了一年的指甲强行剪掉?
7,在二审现场有三名身穿白大褂,拿着医疗器械的医务工作者陪伴在杨金德身边,是什么原因使得他要在医护工作者的陪伴之下受审?
8,杨金德案子被告人共有二十三人,辩护律师共有几十个人;但出场二审的为什么只有三名律师?
9,朱明勇律师问:“杨金德案子目前已在二审阶段,公安机关无权接触被告人,为何公安组织体检和鉴定,而不是法院和检察院?为何由不应干预司法的市委和政府组成调查组?
10,大河网2011年11月4日刊登新闻《南阳公布杨金德涉黑案详情:被告多次致庭审中断》副标题为:[•“黑老大”一审6项罪名成立,被判有期徙刑20年;进入二审程序,其对外自称被刑讯逼供致眼瞎、耳聋、瘫痪。•医学鉴定结果:当事人眼不瞎、耳不聋、没有瘫痪;终审认定刑讯逼供不成立,二审认定5项罪名成立,判处其有期徙刑18年。]又在朱明勇律师的博客中看到:“(二审法庭)••••••今天杨金德躺在担架上,左眼被换上一块新的纱布,并用一根带子绑在头上。右手还有几个手指用白布缠着,右手手腕也还有白布缠着。”还在“杨金德讲述遭遇刑讯逼供的视频”中看到:杨金德眼上包有纱布,足底乌黑。我想问的问题是:如果杨金德眼上无伤,有必要蒙上纱布吗?如果他手上无伤,手上有必要缠上白布吗?如果他不瘫痪,有必要躺着受审吗?如果他伪装有伤,那他这伪装用的纱布、白布是从何而来?难道警方、检察官、法官不容忍他在法庭上‘高声喧闹、高声叫喊’,却容忍他在看守所、在法庭上做假、伪装有伤、伪装瘫痪吗?如果他事实上不瘫痪,法警却将他抬进法庭又将他抬出法庭,法警不是在协助他伪装瘫痪吗?
11,朱明勇律师博客:“就在前几天,杨金德的一个妹夫在酒店大院被一批不明身份的人绑架,或者是被公共安全专家抓捕,但是至今七天时间了还没消息。家属也未接到任何通知书。杨金德的一个哥哥在陪记者到警犬基地调查后至今失踪。”我想问:此地究竟是黑社会还是社会黑?打击黑社会应该,但不能采用黑社会的手段来打击黑社会,捉人应有合法的程序与手续,不能搞绑架与失踪。
[戊] 为了他们的面子与稳定,这些已经顾不得了。2012-1-13
[丙] 以我看:‘飞越疯人院’与‘与狼共舞’二件事共产党捂得住的原因,因为这不是‘群体事件’;共产党最后在‘乌坎事件’中对村民让步的原因,因为这是‘群体事件’。一二人对抗政府、对抗警察与一二万人对抗政府、对抗警察结果是不一样的。
[已] 政府原先对‘乌坎事件’的处理也是采用拖延、不睬、横蛮、硬压的手法,但村民并不屈服于政府的横蛮与硬压,成立了他们自己的组织,团结起来进行自卫及保护自己的代表,并继续维护自己的利益;如果村民们当时屈服了政府的横蛮与硬压,还可能有现今的胜利吗?可以想象:如果他们当时屈服于政府的横蛮与硬压,现今是:村民集体的资产仍在流失;维权发起者坐在牢中;腐败村官仍在位上继续狂贪狂捞,并且更加肆无忌惮,他们的抢劫行为变得合法化。
六,对网络文章《乌坎事件背后的中国与世界》的评论
在网上看到宋鲁郑的文章,《乌坎事件背后的中国与世界》,我想对文章中的几点谈谈自己的看法:
1,文章摘录:乌坎事件是由征地引发的。具体的详情虽然现在还不可知,但相信是有贪污和侵犯村民利益的行为。但令人不解的是,做出这一切的是村支书和村主任。我们知道,今天的中国,村级选举已经搞了二十年,村主任都是民选的。何以民选的村级领导,竟然如此腐化,大肆侵吞、侵害民众利益?
我想说:宋先生侨居法国巴黎,往来的又都是高层头面人物,可能是未去过中国的乡村,对中国村级领导的权力分配及村主任选举实情不怎么了解:1,中国农村的村支书是由‘党选’的,因为是‘党选’来的,所以他是村中的一号领导;村支书不是虚位,一般还兼任村企业的总经理,他有党组织做靠山,掌管着其它村官的官帽及企业的实权;村主任因是‘民选’的,所以是村中的二号领导,权力要比支书虚多了。2,村主任的选举往往是在上一级党委及村支书的操纵下进行,为此,村主任往往要仰村支书的鼻息才能保住官帽及分得肥水;所谓‘民选’的村主任,实质上只是在书记控制下的傀儡吧了。在乌坎村村民的诉求中,其中有一项就是对2011年2月份的换届选举存在质疑与不满。在党组织操纵下的‘民选’,这是真正的‘民选’吗?中国官场的无官不贪,实质上就是党垄断一切、领导一切、操纵一切的结果;村官的腐败实质上是在基层党组织[支部]领导下,上层党组织[党委]庇护下的抢劫与分赃;乌坎村二委的腐败,是整个中国官场腐败的缩影;类同于乌坎村二委村官腐败情况,三十多年来一直在中国上下各级二委中重演,只是因资源不同而所分的赃物也就不同而已,只是分赃量因所处的级别不同量也就不同而已;否则,公务员们对申报自己的财产还会有顾虑吗?村民早先到汕尾市上访,市信仿办敷衍塞责,压制村民,这不就是村支书、村主任有后台的原因吗?2012-1-14
2,文章摘录:村级选举令人失望的根源在于中国仍然是宗法社会,人情与家族是社会运行的基础。选举到了,候选人如果不贿选,就会被认为不给村民面子。家族卷入选举更未选就决定了结果。在这种背景下当选的村官,要么以家族利益为重,忽视或者牺牲小姓村民的利益,要么为了捞回选举付出的成本而更加疯狂的腐败,如果是黑社会当选,则更加没有底线。••••••
我想说:在中国的人情社会中:1,官员由选举产生,候选人可能会通过贿赂选民而中选;官员由上层委派,难道想当官的人就不能向‘上层’买官吗?现今有人向上层买官的事确实也存在。贿选的官员要“捞回选举付出的成本而更加疯狂的腐败”,难道买官的官员就不会为“捞回买官付出的成本而更加疯狂的腐败”吗?贿选与买官同样是在卖官、买官,只是卖主不同而已,前者是向‘选民’买官,后者是向‘上层’买官,但造成的结果基本相同:贿选使选民为了得到眼前的微小利益而失去自己今后的巨大利益,买官可使上头官员受益而最后让老百姓为贪官的买官费用买单,最后受损失的仍是底层老百姓。当然,因为‘民选’老百姓还可得些‘眼前的微小利益’,所以大多数老百姓都希望‘民选’。2,家族卷入选举“背景下当选的村官,要么以家族利益为重,忽视或者牺牲小姓村民的利益。”我认为确实有这个可能,但在共产党操纵“背景下当选的村官”,会不会也以极少数“党内村民”的利益为重?会不会也忽视或者牺牲大多数“党外村民”的利益?事实上在中国,这情况确实存在。
3,文章摘录:••••••乌坎事件中,民选出来的村官变身为贪官,就是这个道理。这也是理解乌坎事件的中国背景。
我想说:宋先生忽视了二个事实:1,那次2月份所谓“选举”,产生了这个所谓“民选出来的村官”,这是原村、党二委少数人在‘暗室操作’下产生的,它的产生,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村民委员会组织法〉,以及〈广东省村民委员会选举办法〉,实际上这‘村委’未得到乌坎村绝大多数选民的承认,因而被省工作组认定为“无效”。2,宋先生说:“乌坎事件中,民选出来的村官变身为贪官”,但我们也看到,另一个“党选出来的村官”也变身为贪官。由此可见,不管是‘民选’的官员,还是‘党选’的官员,如缺乏民众有效的监督,必定会变身贪官;为此,民众不能轻信共产党的‘口号廉政’,也不能轻信官员们的‘口头廉洁’。
4,文章摘录:我一向反对在中国实行西方式的民主,除了民主化过程会不可避免的产生社会动荡、多民族分裂、渐进式民主式行不通,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一直没谈及。哪就是中国做为一个人情社会,各阶层早就结成政治、经济和知识精英的关糸网。中国现行体制,尚能对此进行制约,照顾全民利益。而一旦实行民主化,这些利益集团通过民主的形式合法地掌握全部资源,弱势群体将再无出路。苏联解体后,俄罗斯的转型就是如此。老百姓承担了转型的代价,利益集团攫取了全部利益。
我想说:我常看宋先生的文章,有一感觉,他同‘毛派’一样,有时要张开眼睛讲瞎话,他们都对“西方式的民主”及资本主义制度有一种仇视的心态;宋先生在这文章中说:“我一向反对在中国实行西方式的民主”,这倒是实情;他以前的文章,一惯负面评论、严厉批评“西方式的民主”及资本主义制度;极力颂扬社会主义制度,为在任领导的言行捧场、叫好;为当今制度护短、遮丑。可能是宋先生侨居国外,不直接接触中国草根群体的原因,所以他对中国草根群体与基层官员矛盾的评说,免不了有些胡说八道。因他的文章都是为当今制度护短、遮丑,所以有一些对当今制度不满的网民说他是一个御用文人,也有网民说他是个‘五毛’,以我想:说他是御用文人,有这可能;说他是‘五毛’,绝对是谣传,如此有才的宋先生怎可能只值五毛呢?有网民在网上问宋先生:“你即然认为社会主义制度要比资本主义制度好,哪你为什么要跑到法国巴黎去做上门女婿呢?”非常遗憾,未见宋先生的回答。是啊,有一些事确实使底层老百姓迷惑不解:共产党官员坚持要在中国搞特色的社会主义,但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的子女送到万恶的资本主义呢?宋先生为啥要跑到国外去写国内的事?在本乡本土写些中国的实情、写些老百姓的实情不好吗?国内老百姓的事,跑到国外写得好吗?
宋先生说:‘中国是一个人情社会’,这是实情,中国确实是一个人情社会;因为人情可以排斥法治,所以共产党衷情于搞人情社会,人情社会有利于共产党进行政治垄断与经济垄断;人情社会是共产党及其官员所引导造就的,他们腐败捞钱需要人情,欺人整人也需要人情,维护稳定更需要人情。在现今,想当官、做生意,不向党官感情投资行吗?这感情投资就是一场‘人情’交易,有了这场‘人情’彼此的收买,就能很好的促进彼此间的‘和谐’,增进上下级、官商间的团结;这‘人情’是联糸官官、官商之间的网络、纽带。刁官在欺人整人时,为了阻止其上访及防止其做出过激的事,就让其亲戚、邻居、朋友用‘人情’将其圈住,探听其维权思路与方式,消除其维权思想与决心;这‘人情’如同是一道无形的枷锁,捆住了被欺人、被整人反抗刁官的手脚,这人间美好的‘私情’被刁官用作为驯服‘刁民’的枷锁,用来麻醉‘人民’的麻醉品。有人讲共产党不好、有人参与民主运动,共产党就策动其亲属、亲戚、朋友用‘人情’对其劝阻,这‘人情’如同是一道无形的围墙,将他们与自己的权利隔绝,这人间美好的‘私情’已被共产党演变为一座政治上、精神上的牢笼,哪个在讲共产党不好?哪个想参与民运?马上将他关进这个牢笼。如果共产党及其官员不把中国引导成人情社会,他们能如此方便的分赃捞钱吗?他们的政权会有如此的稳定吗?不可能!
宋先生所说的“各阶层早就结成政治、经济和知识精英的关糸网”,这些网是如何帜成的?它们敌得住共产党组织的这张关糸网吗?其它关糸网可能会损害‘全民利益’,共产党组织这张关糸网难道就不会损害‘全民利益’?事实上共产党组织这张关糸网是官员腐败的安会网,乌坎村先前的上访为什么得不到合理的解决?因为腐败村官有党组织这张安全网的庇护;后来的合理解决,实际上是在全世界注目下的不得不解决。中国现行体制对关糸网制约了吗?它制约得了关糸网吗?现行体制照顾全民利益了吗?事实是:共产党及其官员根据自己的利益选定了现今的制度,现今的制度形成了、维护了各关糸网的存在,关糸网的存在便于了官员们的分赃;共产党及其官员需要关糸网,在中国,各张关糸网的总纲都与共产党组织这张关糸网是相连的;共产党组织是中国所有关糸网的总纲。
5,文章摘录:日前乌坎事件已峰回路转,正逐渐平息。而这种解决模式,也依然是中国特色。中国的政治传统向来是只反贪官不反皇帝,皇帝总是好的。在当代则是民众只反基层的贪官而对中央寄与希望与信任。••••••
我想问:“中国的政治传统向来是只反贪官不反皇帝,皇帝总是好的”?哪么中国历史上十几次朝代更替是如何形成的?当年共产党起来‘革命’,赶走了国民党与将介石,这不就是既反贪官又反皇帝的结果吗?宋先生又说“在当代则是民众只反基层的贪官而对中央寄与希望与信任”,这只是民众在枪杆子威慑下的无奈吧了。基层贪官的普遍腐败是怎么造成的?是制度造成的!制度阉割了民众对官的管束功能,上层官员收受贿赂后官官相护,如此状态下的基层官员还可能不腐败吗?现今的刁官、贪官、恶官无法无天、无人管束是谁造成的?是‘上头’与‘中央’造成的,民众被制度阉割了对官的管束功能,民众对他们十分无奈,但有管束能力的‘上头’与‘中央’,为什么不把他们管好呢?为什么非要等到一万多村民与政府对峙后才来处理呢?
6,文章摘录:这种解决模式其实应归功于中国式的契约论。西方的契约是指,统治者要得到被统治者的同意,也就是权力通过选举产生。而中国的契约论则是政府提供经济发展、秩序和赈灾等功能,百姓则接受统治者的统治。如果西方式契约论重点在程序和过程,中国的契约论重点则在结果。传统不同,文化不同,难以一言优劣。只能是什么土壤就只能采用什么方式。
我想说:我相信:“程序和过程”的不好,必定会导致“结果”的不好。宋先生人虽跑到了西方,却一惯赞赏共产党继承帝制的传统,并出口转内销的向国内顷销他的封建思想与封建文化。所谓的“传统不同,文化不同”,实质就是观念的不同,如果进行归纳也就只存在一个问题:“这天下究竟是谁的?”西方的官员与民众普遍认为天下是天下人的,执政党及官员只是替天下人管理天下,他们自觉的按法接受天下人的监管;但中国古代的皇帝及现今的共产党都把包括老百姓在内的天下据为己有:他们以理所当然的思想意识掌管着国家的事务,从不问过‘人民’,是否聘请他们掌管?他们以自己的‘天下’由自己作主的思想意识管理着国家事务,从不听从过‘人民’的意愿;他们只许以自己的眼光来评论自己的工作,常常要对自己的工作进行恨恨的自我表扬;他们以自己的东西自己拿的心态来捞取工资、奖金与福利,从不问过‘人民’,如此高的工资、如此高的福利是否合理?他们把官员腐败当作了自己家庭[团体]内与‘外人’无关的‘家务事’,排斥、拒绝‘人民’参与反腐;他们以‘大救星’、‘救世主’的身份来‘解放人民’、‘拯救人民’,忽悠得‘人民’的‘拥护’,服从于他们的统治,事实上,‘人民’的生活质量、民主程度并没因‘被解放’、‘被拯救’而变好;他们对世界宣称“中国人民站起来了”,事实上“中国人民”跪下去了,跪在了他们的脚下;他们以管理牲畜的方式管理着‘人民’,施以皮鞭[枪炮]的威慑再加以草料[利益]的引诱,克扣了人民应有的权利与自由;他们以施主的姿态向民众‘施舍’生存资源,以骗得百姓的感恩;如此的结果是优?是劣?统治者及其丧失良知的追捧者肯定认为这结果是优,有点良知的人肯定认为这结果是劣。
宋先生认为:“这种解决模式其实应归功于中国式的契约论。”我则认为:这次乌坎事件的“和平解决”,应归功于世界人民的眼睛;世界人民的注视就是对当局的威慑,使得当局不敢贸然进行“流血解决”,怕的就是步卡扎菲的后尘;是世界人民的眼睛拯救了乌坎村人民。 2012-1-17
(牢骚角声音,乡下老头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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