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选骏:太子党原理解密 请看博讯热点:中共太子党
(博讯北京时间2012年8月14日 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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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父偃的推恩令与酱缸蛆的国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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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所说的“太子党原理”揭示:现在困扰中国的“太子党现象”其实是一种中国历史宿命的延续。
一、主父偃的推恩令
主父偃(?—前126年),汉武帝时大臣。临淄(今山东临淄)人。出身贫寒,早年学长短纵横之术,在齐受到儒生的排挤,于是北游燕、赵、中山等诸侯王国,但都未受到礼遇。到中年,听说汉武帝重视儒术,改学《周易》、《春秋》和百家之言。
唐诗人李贺(790—816年),曾有《致酒行》一诗歌咏主父偃的遭遇,来描写自己的心情:
零落栖迟一杯酒,主人奉觞客长寿。
主父西游困不归,家人折断门前柳。
吾闻马周昔作新丰客,天荒地老无人识。
空将笺上两行书,直犯龙颜请恩泽。
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
少年心事当拿云,谁念幽寒坐呜呃。
元光元年(前134),主父偃抵长安。拜见卫青,虽卫青多次向武帝引荐,但无结果。后直接上书汉武帝刘彻(前156─前87年),当天就被召见,与徐乐、严安同时拜为郎中。汉武帝为了加强皇帝的专制权力,在以丞相为首的外朝官僚机构之外,另在宫中设立内朝。主父偃在内朝备武帝顾问,对当时的政治颇有影响。几次上书,都能切中时弊。他认为,诸侯王连城数十,地方千里,缓则骄奢而为淫乱,急则合纵以反抗朝廷,对加强中央政令的推行不利。因此他向武帝建议,令诸侯得“推恩”分封子弟为侯,这样一来,王国自析,诸侯王的权力也随之削弱。因主父偃上书《推恩令》,尊立卫子夫为皇后,揭发燕王刘定国的不法行为,很讨汉武帝的欢心,不久后又迁为谒者、中郎、中大夫,一年中升迁四次,得到武帝的破格任用。
但是推恩令得罪了大家,主父偃遭到控告,刘彻本要赦免他,可是出身狱吏的宰相公孙弘说:“齐王(刘次昌)自杀,没有儿子,封国撤除,由中央政府收回,改设郡县。主父偃本是罪魁,如果不杀他,无法向天下解释。”汉武帝遂屠杀主父偃全族,来平衡推恩令的后果。
主父偃死前有数千宾客,但他死后没有人来为他收尸,只有洨孔车一人埋葬他。司马迁在史记中《史记》写到:“主父偃当路,诸公皆誉之,及名败身诛,士争言其恶。悲夫!”
汉武帝实施主父偃建议的“推恩令”,他下令诸侯分封子弟以分割其领土及势力;又以诸侯在朝庙助祭时所贡献的酬金份量和成色不足,夺去一百零六人的爵号,侯王势力自此瓦解,封建名存实亡。结果民间效法,导致长子继承制崩溃,诸子坐等瓜分家产,不思进取,中国文明从此丧失内在动能。这种类型的“中国民主社会”,具有“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的平等意识,结果极端的平民社会逐渐演变为贱民社会。“程序正义”本是“礼”的重要内容,如果逐渐不被大众理睬,那么破坏程序的“合情合理”就会成为僭越的口实。
“推恩令”一下,中国最终失去了生长的动力,变成了一个群氓的杂烩。推恩令让所有的儿子均分家产,好像公平合理,其实瓦解了扩张的力量。从此中国不再可能扮演殖民者的角色,而是坐等别人来殖民:五胡、鲜卑、沙陀、辽、金、元、清、日本、苏联轮奸中华。至于“中华儿女”呢?大家都窝在家里等着分田分地,甚至不惜裹上小脚,死也不肯离开老家一步。1970年代中国的“独生子女令”一下,社会就更加堕落了,独生子女骄纵无比,必要时撒泼打赖,要挟父母长辈。进而理所当然地成了“宅男宅女”,坐吃山空。
二、酱缸蛆的国民性
在柏杨看来,他那个时代的中国是一个酱缸国,其中的居民“支那人”便是酱缸里的蛆。在《丑陋的中国人》中,柏杨通过他的自我反省给予华人大众的是自省自察的一面镜子:诸如窝里斗,脏乱吵,圆谎意识,缺乏独立思考,官本位思想,只我例外,对人不对事,把羞愧当荣耀,冷漠等。他从自我反省出发,从多角度揭露了国民的劣根性,指出“我们的丑陋,来自于我们不知道我们的丑陋”,而他柏杨揭露了自己的丑陋,所以就不丑陋了。
其实,柏杨的先行者及其先行者鲁迅就是两条不小的“酱缸蛆”,及其擅长内斗。
鲁迅曾把中国比作一个大“染缸”,其后四十多年的“台湾鲁迅”柏杨就据此引申出了“酱缸”一说,这两位用假名字对国民性进行批判的伪人,内心都有见不得人的东西,用假名掩饰自己的身份,就像喜欢戴墨镜和假发的人那样,用墨镜掩饰“灵魂的窗户”,用假发来掩盖“自己的本相”。
杂文家柏杨自己也毫不掩饰对文痞鲁迅的“尊敬”之情,认为自己深受鲁迅的影响,鲁迅用犀利的笔触刻画出了“沉默的国民的灵魂”,对国民性进行了猛烈的批判。在鲁迅精神的烛照下,40多年后的柏杨将鲁迅的“染缸”观点进一步发展,提出了“酱缸文化”。
鲁迅和柏杨深潜于支那人的根部,都触摸到了支那的历史命脉,发现了他们自己的集惰性、腐蚀性、同化功能于一身的“缸”文化。
鲁迅曾把中国传统文化比作“染缸”,他在《两地书·四》中提到:“中国大约太老了,社会上事无大小,都恶劣不堪,像一只黑色的染缸,无论加进什么新东西去,都变成漆黑。”在《花边文学·偶感》中他说:“每一新制度,新学术,新名词,传入中国,便如落在黑色染缸,立刻乌黑一团。”
柏杨形成“酱缸”这个概念是在他“十年杂文”的最后阶段,其完整的释义是:“夫酱缸者,腐蚀力和凝聚力的混沌社会也,也就是一种被奴才政治、畸形道德、个体人生观和势利眼主义长期斫丧,使人类特有的灵性僵化和泯灭的混沌社会也。”由这个定义延伸,柏杨认为构成“酱缸”的主要成分自然就是奴才政治、畸形道德、个体主义人生观和势力主义。在他看来支那文化是一个“酱缸”,一个发酸发臭的“酱缸”,而支那的成员,大多数支那人就是生活在这个发酸发臭的“酱缸”的“酱缸蛆”。
有人指出:如果说鲁迅是“染缸旁的启蒙者”,那么柏杨就是“酱缸里的搅动者”。“缸里居民”的特点之一就是丧失了独立思考的能力。
在我看来,鲁迅和柏杨这两个杂文家虽然发现了“缸的现象”,却不懂得“缸的原理”——“缸的原理”就是“丧失了进取精神”,其原因就是“诸子均分遗产”,就是“汉武帝和主父偃的推恩法的后遗症”。
三、思考的结论
纳粹德国为了阻止“西方的没落”,曾经企图恢复封建制度、恢复长子继承制、恢复日耳曼人的扩张能力。但是纳粹失败了。于是西方继续没落。
西方文明开始没落了。而第二期中国文明的生机早在七百多年前就在蒙古入侵下遭到毁灭了。“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不是一句陈词滥调,而是由无数的血泪交织而成的,这是万事万物的宿命。
中国七百年来的命运,也许就是西方未来七百年的命运。欧盟也许就在扮演“纳粹德国继承人”、“蒙古在中国的使命”……
然而,久经衰落的中国文明。是怎样得到不断更新并一再地延续下来的呢?
我的研究结论显示:那是通过“一小撮战士集团”的“进出中国”、轮番强暴,来实现的。而日寇以及国产国际,就是两个最近的例子。
这听起来十分荒谬,甚至是残忍的、非人道的,但却是历史的真相。
辽金元、满洲日本苏联,以及这些“夷狄”他们在中国的汉奸代理人例如吴三桂、汪精卫、毛泽东(包括以及他们在辽金元时代的先行者),就是这样的“一小撮战士集团”。
在这些“奉行军事贵族准则”的“战士集团”那里,例如满洲的“旗”和苏共的“党”——保留着广大的汉人平民社会已经丧失的长子继承制及其造成的扩张精神,所以他们特别具有战斗力。一旦他们被汉人社会同化了,开始提笼架鸟、享受生活了,他们所统治的社会风气也就开始迅速腐败,于是新的“一小撮战士集团”也就开始蠢蠢欲动,准备再度接管中国了。
困扰中国的“太子党现象”其实是一种中国历史宿命的延续。因为中国共产党,其实就是苏联在中国的代理人,类似于明末的“汉人藩王”和“汉八旗”。
而中国共产党的“太子党原理”,奉行的其实就是“一小撮战士集团的长子继承制”。所以我们看见,太子党原理的最大特征之一就是:一个共产党家族基本上只有一个“官二代”来继承父母的官职,从而变成了“太子”。至于其它的子女,大多经商成为财阀,或者读书成为学阀。
人们曾经大惑不解:在帝制时代,“太子党”是指“太子的党羽”;在共产党专政下,“太子党”是指“高干子女”————意思南辕北辙。但是在我们的原理解密之下,现行的“太子党”(“高干子女”)其实也是有其自身的逻辑的——那就是“长子继承制的恢复”。
在这种意义上,我们可以说中国现行的“太子党”(“高干子女”)已经做到了纳粹党想做而没有能够完全做到的事情。至于他们能否最终形成一种长期有效的制度,仅从中国历史来看,是完全可能的;但从全球化的角度来看,那就变数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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