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回头,热血汉奸的亡国颂
(博讯北京时间2012年1月02日 转载)
有一首山人版的《猛回头》(后附),我看可以叫做“亡國歌”或者“亡國頌”,對應於辛亥革命总指挥趙伯先将军創作的“保國歌”。
引用原詞,我的補充說明如下:
1,【我汉人,算文明,三千有五;有考证,依理据,始自殷商。】
殷商甲骨巫術那東西,還不能算是文明,頂多算是物質,因為考古的東西,把發掘出來的古代人類手工製成的物品叫做文明,這是一個誤會。文明應該是人類精神之類的東西,而殷商部落還是处于半兽类的类人階段。
我的研究,華夏文明始于周太王(道教始祖太上老君)的“舍國尊生”(即象达赖喇嘛那样,宁愿舍弃国土王位去流亡而不鼓动臣民送命抵抗,为了尊重生命)。
太王陵,岐山
殷商時代的人,就像現在非洲或者太平洋中的原始部落,殺人吃肉,酋長取名都叫做甲乙丙丁,連一二三四都還沒發明呢,那裡可能有什麼金屋藏嬌奢華建築呢?殷商的崩潰,主要是經濟原因。殷商部落主要靠打野獸捉龜鱉吃燒烤获得营养,吃完了玩甲骨。结果自然環境的野獸和烏龜都詖捕猎完了(就象现代的大规模拆迁),難再找到大规模的肉食来源;而姬周部落则發明了养猪养鸡,所以周克商的实质是饲养业战胜了捕猎业。
如果叫做“漢人文明”,那就只能從漢中王劉邦開始算,而刘邦最文明的创举就是拿儒生的帽子撒尿?
2,【说历史,咱得提,宋明被灭;一说这,你肯定,痛断肝肠。
好笑那,秽史称,文明传续;绕弯弯,不愿提,两度国亡。】
支那亡國不止兩度。比較大的算得清的亡國,第一度是周诐野蠻的秦亡掉了。不懂華夏文明的秦嬴政,把華夏人傳說的五帝三皇拼成一個“皇帝”。(注:五帝三皇是周朝人發明的五方土地女神与三代男神,再詖周末的稷下學派篡改偽造為“黃帝始祖”。)
漢末的王莽,創造了另一種亡國方式,內亡,即從內部篡國。漢、魏、晉、宋、齊、梁、陳之間都是以篡國的方式“內亡”的。所以,外族入侵的方式,準確的應該叫做“外亡”。漢人發明的內亡,是一種比較文明的亡國方式,所以南北朝時,五胡入中原,經過野豬般的相互廝殺的外亡之後,也學會了內亡,有北魏分裂西東,再诐篡為北周北齊。
第二度的“外亡”,是南陳亡於鮮卑人的隋唐。所以,南宋南明那樣的斷根式外亡,至少也算第三度第四度。斷根式的外亡,可以叫做全亡。不斷根的,例如西漢、西晉、北宋,可以叫做半亡。
3,所謂“中國”,根本是一個子虛烏有的概念。例證,現在的河南,自古叫做“河內”,河北則叫做“河朔、朔方”,意思是黑暗之地、死亡的方向;現在的江蘇,自古叫做江表,意思是大江以外。現在的山東,自古叫做東夷;現在的侮辱用詞“台巴子、鄉巴佬”,源自自古稱呼四川人為“巴人”,宜昌以西都叫“巴”,至今還有藏羌人自稱“巴”。福建是“閩”,意思是門洞內的小蟲。廣東南粵之“粵”,字形是一個紋身圖面的野蠻人。所以,現在文明昌盛之地北京、山東、江浙、福建、廣東、四川,自古以來就不屬於中國。所謂“中國人”,是現在的艾滋病人河南人的自稱,就像現在河北人自稱“北京人、首都人”。
4,中國人的愛國,實質是“酷愛亡國”。因為人類有史以來的各國各族,诐亡國了頂多是悲悲戚戚的改向征服者繳稅,沒有哪個民族能像中國人把亡國搞成欢天喜地的喜劇。南宋一亡,宋國人就去蜂擁叩拜忽必烈的死鬼爺爺是中國的元太祖;南明一亡,明國人就去叩拜多爾袞的死鬼爸爸是中國的清太祖;以中華門為標誌的中華民國一去大阮流亡,民國人立刻蜂擁去天安門下朝拜那個賣國殺人的狂魔是太祖高皇帝。就連他那先當俄奴後為韓國燒烤的、世人從未見過的毛正日,也詖扒出骨灰來叩拜為太宗毛二世。
想想看,從未到過中國的大屠夫成吉思汗、努爾哈赤,死了百年後居然成了中國人的太祖,蒙古国滿洲国都成了中國人的祖國。依此發展的硬道理,以後韓國如果奮發圖強,主動併入中國,金日成就是中國的金太祖,金正恩就是中國的金世宗,韓國就是我們的祖國。再往後呢,如果伊朗人能夠發揮突厥餘烈、跨越中亞、侵略中國并能粉碎中国人的所有抵抗,那麼霍梅尼當然就詖扒出來成為我們中國的伊太祖。
只要你能亡掉我們的國,我們就認你國為祖國,你爺爺就是我們的太祖高皇帝。所以猛回頭呢,支那的歷史,其實就是一部亡國史,更是一部換祖史。
附:
猛回头(山人版)
作者:四野山人
也观青史千年秋,也叹滚滚血横流。
汝知常州燃人脂,可记遇春系胡头?
拿鼓板,坐长街,高声大唱;喝一声,众粪青,细听端详:
我中华,本是个,普通国家;哪来的,牛哄哄,天朝上邦。
论疆土,九百万,还算可以;人虽有,十三亿,尽是酱缸。
物产丰,一平均,依然贫困;有智者,却为何,都去西洋?
细算算,还真是,比人不上;都学你,还真得,做猪做羊。
你不服,非说我,卖国牲畜;无所谓,且听我,吹吹无妨。
这真相,绝对要,把你颠覆;辨史秽,吐毒奶,二度从良。
我汉人,算文明,三千有五;有考证,依理据,始自殷商。
禹传启,家天下,坊间扯淡;传说里,才有那,五帝三皇。
那史记,原是本,通俗演义;多少人,多少事,都是夸张。
算神话,咱绝对,吃亏到底;连宙斯,西方史,万年绵长。
测基因,全人类,皆出非洲;周口店,不过是,橡皮图章。
你非得,分族类,党同伐异;那我朝,也是堆,烂糊泥浆。
大发明,全是些,自我膨胀;硬说成,咱先有,贻笑大方。
太监纸,啥希奇,埃及早有;司南勺,依我看,只能喝汤。
活字术,本就是,沈括梦谈;炸骑士,那火药,其实姓黄。
论征战,我华夏,败多胜少;大汉族,向来是,外弱内强。
自秦起,匈奴患,不胜其扰;南有蛮,北有羯,西面有羌。
也只得,筑长城,交流阻断;置兵甲,筑烽台,鸿雁难翔。
只笑那,万里关,难敌五胡;中原乱,氐族起,前秦称王。
可见这,燕云地,早被染指;后朝弱,北域失,怎怪敬瑭?
宋称臣,求偏安,天堑倚仗;到明时,倭寇乱,再封海疆。
需知晓,自古来,锁国必滞;民欲富,技欲进,中外相长。
君不见,密林里,食人部落;到今日,穿兽裘,削木为枪。
笑尔等,赞过往,必说李朝;汝可知,长安中,多少蕃商。
纵是那,李太白,血有异统;若无有,开怀襟,哪来盛唐!
更有那,红朝始,无耻腊肉;号自立,拒文明,不啻外方。
我只问,当年你,山中为匪;窃大位,还不是,苏联相帮?
说历史,咱得提,宋明被灭;一说这,你肯定,痛断肝肠。
好笑那,秽史称,文明传续;绕弯弯,不愿提,两度国亡。
元蒙古,清女真,皆非汉统;教科书,真喜感,算做我邦。
我早言,汉族弱,不善征战;你何必,看演义,意淫自强。
还有那,国家破,尽怪汉奸;似乎他,个把人,能控朝纲?
要知道,战争是,实力较量;能打过,傻子才,纳贡投降。
说卖国,你利马,大骂秦桧;这家伙,还真没,陷害忠良。
先不论,岳王爷,拥兵自重;且说说,动刀兵,谁人遭殃?
还不是,百姓血,换得拜将;帝制内,皆王土,谁可封疆?
那秦相,本状元,当知利害;甘舍名,担天下,真正栋梁。
洪承畴,吴三桂,投机小人;只不过,为己私,顺势而昌。
小庶民,只知晓,劳作吃饭;清不起,闯贼兴,也得纳粮!
那些事,皆不提,再说近代;到这里,你又是,激愤满腔。
百年前,你才恨,扬州嘉定;却为何,又为那,辫虏悲伤。
想一想,老不死,六十大寿,挪军费,也得要,大肆铺张。
依我看,甲午战,活该大败;谁让你,访日本,揭瓦上房?
一把火,烧尽了,皇家妓院;更可喜,庚子银,兴建学堂。
这赔款,纵然是,不付洋夷;却难道,能进却,百姓私囊?
再说到,三七年,日寇侵华;我料你,一定想,长啸引吭。
最恨那,兆铭公,十分混帐;卖国狗,亲日犬,果然姓汪。
我只劝,你别急,秽史尽信;且不遑,多看看,换位思量。
那精卫,名利淡,无甚奢求;身填海,不过为,挽救危亡。
那时节,最大患,并非倭奴;而是那,山中贼,毛家匪帮。
倘若是,把日拼,折损力量;最后是,江山让,红毒漫扬。
三民灭,共产兴,再入劫难;专制回,我百姓,二遍苦尝。
故精卫,回旧都,剿灭匪党;甘万唾,宁玉碎,不愿流芳。
爱国易,卖国难,谁人能懂?为民生,舍清誉,真乃担当!
汝再想,红朝开,果然如斯;毛登位,呼万岁,逼都懒装。
要爱国,先爱党,视听混淆;民族义,竟成件,遮羞衣裳。
既然那,宋家女,弃文要武;怎么给,美国猪,溜狗铺床?
如果那,不厚兄,真爱马列;让瓜瓜,去五七,磨磨锋芒。
还有个,钱学森,亩产十万;怎奈何,离美帝,便无智商?
非说那,诺氏奖,不给我朝;怎把那,获奖者,囚在牢房?
说卖国,我百姓,有何本事;这鳖党,才是那,引虎豺狼。
输藏南,赠天池,钓鱼无奈;卖北元,割老山,奉上北疆!
大王八,他也配,热爱祖国;他的祖,本姓马,是个毒疮。
到如今,全世界,皆弃共产;他非要,弄特色,冒充改良。
利用你,太天真,无知冲动;转视线,移矛盾,掩盖肮脏。
张口仁,闭口义,大把搂钱;血有道,骨有德,却养萌娘。
代你婊,荣你耻,唱红盛世;自己儿,自己女,早去西方。
病无医,幼无教,老无所养;电价高,油价涨,从不商量。
别想死,光墓地,一平上万;吃毒食,喝毒奶,慢性自戕。
此贼党,凭什么,值得你爱;狠如蛇,坏如蝎,标准后娘。
您还真,有清闲,情绪发泄;堵超市,抵日货,无知疯狂。
真可惜,现政府,但求稳定;只把你,当一个,小丑跳梁。
万一要,闹大了,条兵天降;局子里,请喝茶,叫你心凉。
奉劝尔,早清醒,共除匪患;睁开眼,莫要在,为虎作伥。
骂友邦,护恶仆,无非表演;真爱国,那可是,虎口夺羊。
舍狭隘,包万族,自成一统;得民主,必分裂,实在牵强。
那美国,多人种,各色具备;分而治,依如顾,号为联邦。
今与君,共携手,同求自由;弃成见,立契约,共济国殇。
待他日,清平现,神龙重振;君自知,族与类,过眼沧桑!
万里长江滚滚来,何必沉沦对史哀。
前观华夏九万里,除却赤魔塞自开!
_(博讯记者:草虾) (博讯 boxun.com)(本文只代表作者或者发稿团体的观点、立场) 1380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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