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华侨致中共十八大全体代表的一封信/王宁
(博讯北京时间2012年11月05日 首发 - 支持此文作者/记者)
尊敬的各位十八大党代表: 您好!在您这两天陆续到达祖国的首都北京光荣地参加党的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的重要时刻,在呼和浩特市有一对60多年党龄的老中国共产党党员年近90岁的王明昶教授和年逾85岁的王效筠女士(原纪检官员)的大儿子王宁先生从南极最近的首都惠灵顿向您致意了!  图片:爸爸王明昶教授的小脑已经萎缩丧失了功能,现严重痴呆。他还是必须天天服用多剂药片超过50年的老高血压心脏病人。博讯资料图片 父亲王明昶先生已经88岁了,他是于1949年前在上海参加的中共地下党活动的,50年代戴着大红花身揣着东北大学本科毕业证兴奋地到达了内蒙古,后来从内蒙古被选拔到苏联留学,他的长子出生的时候他人还在列宁格勒读书。渡长江打老蒋的四野女军人、我的母亲王效筠女士是1950年代中国人民大学毕业后志愿赴内蒙古支援边疆的现为离休老干部。在二老年迈多病的日子里总是夜思梦想着孩子们都能在身边,但是中国驻新西兰的大使馆竟然10年第15次拒绝了我回家和父母团聚的去中国的探亲签证申请。就要谢世的老党员夫妇9年多来一直做梦都想再见见他们的大儿子,可是被文化大革命以及内人党关押受酷刑致残的老人家们,根本没想到今天再次受着比身体酷刑要严重地不知道多少倍的心灵摧残和精神的酷刑。  图片:双目已经失明85岁的老母亲王效筠女士。博讯资料图片 这些年来我只是从事着新闻记者的工作,从来没有加入过任何反对中国共产党的政治组织。我甘愿回到中国时被戴上手铐脚镣和坐囚车或警车回家与阔别多年的老爸爸老妈妈再见一面,再一起吃顿晚餐,这个最最最基本的人性请求,你们的大使馆就为什么不行呢?为什么您党领导的大使馆就不理不睬呢?附上最近一次,也是几十次给中国驻新西兰大使馆大使写的信的最后一封(9年多来从未给我回过一个字)。我现在恳请您在十八大上为您的党的60多年党龄的老党员梦寐以求在有生之年最后能见一次儿子的心愿说句话吧! 鞠躬致谢了! 相信所有海外华侨的共同心声是:祝愿祖国在十八大后政治、经济、社会等所有方面真正走向人类今天文明的队列中,而且会更高、更强!(此信已经事先寄给了中国七个省市自治区的党代表以及中央最高层主要领导人。) 新西兰公民 爱国华侨 王宁 敬上 回电子信地址:[email protected] 或者邮寄地址: Nick Wang POBox 6886 Wellington New Zealand 6141  图片:1978年我爸爸妈妈和两个弟弟在呼和浩特市人民公园。王宁摄影 烦请看附件:我给徐建国大使的最后一封信,也是给该大使馆大使的第48封信。另外下面也附上了我爸爸妈妈给徐大使的信。这第48封信与第15次去中国内蒙古探望父母亲的签证申请和我新西兰护照一同用一个特快专递于2012年10月10日寄给了徐建国大使的,可是直到今天2012年11月5日仍然和过往一样的石沉大海,杳无音讯。签证申请的结果新西兰中国大使馆是永永远远没有人给申请人通知一下,即便是寄去了回邮的已经付了邮资的并写好了回邮地址的特快专递信封,该中国大使馆照样不管不理,电话总是无人接。申请人只好反复跑该大使馆询问。不知道中国改革开放到了今天大使馆这些政府人员的工作态度为什么还如同文化大革命那个时候一般? 中华人民共和国驻新西兰大使馆 徐建国大使 尊敬的徐大使: 今年以来,我又再三给您写信,虽然至今天我尚未收到您的任何哪怕是一个字的回信,但是我今天仍然是不得不再次给贵大使写信,请求您本着最为原始的人性的考量和对于贵国公民、我的父母亲王明昶教授和王效筠书记的最为原始人性与人道的原则,在我年迈(88岁和85岁) 的父母亲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实现他们最为紧迫和痛心的最大愿望 - 和他们的长子王宁,也就是本申请人见面团聚一次。  图片:从来不回复一个字的中国驻新西兰大使徐建国。他置若罔闻中共中央要求的和谐与人性化管理,欲将矛盾扩大变成深深的仇恨和死敌。 资料图片 值得一提的是,就我请求贵大使馆给予我回家探望老父亲和老母亲的签证,从2004年8月份开始直到今天,我已经给贵大使馆历任大使总共发出了47封邮寄的信、传真、电子信等。也给贵大使馆打过无数次的电话。到2012年10月9日为止的8年中我一直都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你们的回信。这我很想不通! 我在每次含着泪水,忍着深深的心痛给您、这位在新西兰代表着中国人民共和国政府的大使写信的时候,我总是真的非常想不通,您为什么就听不到如此真诚的带血带泪呼唤着要看看身体每况愈下年近90岁的老爸爸老妈妈的心声呢?您为什么就不管我那些充满心里流出来的血和泪给贵大使写成的多封信啊?我再次而再次的跪求您给我与老父老母见一次面的机会吧!我始终相信您、您的领导乃至您的中央首脑胡锦涛先生也都是人类的一员,您和他们的心与所有人类的心都是一样的,是鲜红的肉,是滴血的灵!是吗?您和他们也一样,都是有父亲母亲的。如果您的父亲或者母亲就要离世的时候,您的父母亲已经有10年无法见到您,您也是伴着心痛想急切地回家与他们团圆时,而有人故意不给您回家见父母的签证,甚至直到您的老人一个个由能说笑,也能有眼泪的温暖的躯体而变成了一盒盒骨灰时,您还是被不能回家,您的心会流血流泪吗? 您不给我回家与老父亲和老母亲团聚的签证,其结果不只是带给我深深地内心伤痛,反而我具有60多年中国共产党党龄的我老爸爸和老妈妈被内心伤痛和身体的摧残要比我严重地更深!更多!比带给我的要不知严重的多少倍!您作为中国共产党党员的中共政府的外交官,为什么要这么严重地摧残你们60多年党龄的老党员呢?我说什么都是想不通的。请回答。 差不多半年之前,贵大使馆负责签证申请的领事姜殿臣先生当面对我说要我给贵大使馆写份“悔过书”。我按照姜先生的意见做了并当面将写好的“悔过书”递给了姜领事。后来在姜领事的安排下我与贵使馆的一位自称是武官的先生会了面。这位武官说:“我们应该是朋友。” 和他在贵大使馆会面的大约三个星期之后,贵国的贾庆林主席到访我们新西兰国会,我当时在国会进行采访和拍摄工作,但是该武官却请求新西兰内务部的官员要我离开我工作的现场,我国政府的官员拒绝了贵武官的请求。他就指使几个中国人模样的男士在国会的签字仪式现场用他们的头和身体阻挡我拍摄,随即被在场的我们政府的官员给阻止了。但是,我想要拍摄的贾庆林主席和新西兰副总理英格力斯出席的签字仪式的镜头被那两个中国人样子的年轻男子不停摇摆的头给挡住了,使我无法完成我的工作。我至今也十分地不明白他们应该是贾庆林主席的保镖却为什么要在记者前面用来回摆的头阻挡对贾庆林主席出席的活动的采访摄影呢? 特别是贵大使馆的那位武官刚刚对我当面说过要成为朋友,可是两三个星期一过,他却在驱赶要成为朋友的对象呢?作为记者的我和其他10几位记者一样,都在那个签字仪式现场进行采访拍摄工作,我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和您武官的工作有冲突呢?请指教,以便今后各自顺利的完成自己的工作,而不必要发生意外和轰动。 因为人们都知道大使专门有这个权力,就是有是否允许别国公民进入到贵国的权力。您不让我父母与自己的儿子团聚,不知道是根据贵国政府哪条法律这样干的?也不知道我的签证申请违反了贵国政府的哪条法律?您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如果说您用国家给您的权力来害人整人的话,那您在我差不多14次向您和您的大使馆递交签证申请而被拒绝中您获得了什么利益呢?您的领导甚至胡锦涛先生又得到了哪些益处呢?我一直都不相信您做使别人痛苦的工作是为了您自己的开心与快乐!您这样做下去的结果只能使仇恨加深加大进而出现非常非常非常严重的问题!我现在再次恳求您回信或者给一次见面的机会,我要明白您的工作,也许有很多误解需要交流解决,而不至于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我再次向贵大使和贵国政府声明:我到中国就是与父母亲团聚,和他们住在一起。我在中国期间,我和我父母亲均愿意贵国安全厅局人员或者警察等和我住在一起,24小时均欢迎上述安全人员或者警察与我在一起; 愿意贵国给我随身佩戴24小时监视跟踪等设备;愿意在我进入贵国边境海关时被戴上手铐和脚镣,愿意随你们的警车或者囚车从机场往返我父母家;在中国的一切活动我全部按照贵国当局的要求去做,只要您允许我与我的父母亲团聚上几天,其它我均愿意考虑无条件接受。 上次我与贵使馆的姜领事见面时,他专门向我提出了博讯新闻网发表我的新闻报道的事情,还特别提到了我写的一篇有关贵国副总理回良玉今年来访新西兰的报道,后来我和贵使馆武官见面时,武官先生也特别提到了博讯和我写的那篇报道回良玉副总理兼政治局委员访问新西兰新闻。事后,我与博讯的一位编辑提出删掉或者删减那篇报道,结果博讯新闻网总编同意删除那篇报道,相信该报道已经被删除半年了。 自从2004年8月被贵国驻新西兰大使馆拒绝我回我的祖国探望老父老母亲的签证申请以来,我向中国驻国外或者中国国内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局一共递交了14次签证申请,同时被这些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受理签证申请的机构给拒绝了14次,现在是第十五次递交我要回内蒙古探望我病重和年迈父母亲的签证申请,恳请您这次给予充分考虑我的签证申请。 一直在等待着您的回信。 致谢! 颂安! 王 宁 2012年10月10日 爸爸妈妈给徐建国大使的信:(徐仍未回复哪怕是一个字!)   联络王宁先生:[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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